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(cōng )匆的少爷(yé ),呆站原地,对视一眼:少爷好像受伤了吧?
沈宴州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咬住了。他又(yòu )开心,又(yòu )难过,姜晚从不曾表露对他的喜欢,不,或许是他太过忽视她了这五年来,他虽然爱(ài )着她,但(dàn )也不表露,一心扑在工作上。或许,她没有安全感吧
你回来了?她看到他进来,惊喜(xǐ )地坐起来(lái ),催促道:你赶快去洗漱,待会我有个大事要宣布。
然而刘妈很不配合,实话实说了(le ):嗯,没(méi )去,回家里了,陈医生给看的,开了个药膏,让一天抹上三次。
沈宴州笑着低下头,吹了一口(kǒu )气,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笑着问:你听到了吗?
什么意外?严重吗?怎么不(bú )对家里说(shuō )?她声声追问着,倾身过去,检查他的身体:身上没其他地方受伤吗?
姜晚立刻老实(shí )了。非常(cháng )时刻,不宜惹火。她规矩地躺在他身侧,男人的心跳声沉稳有力,听来很有安全感,让人沉醉(zuì )。他握着她的手,十指相缠,温情缱绻。她喜欢这种事后的亲昵,一颗心又甜又酸。
老夫人看(kàn )着他消失的方向,欣慰之余,又忍不住慨叹一声:到底年轻气盛啊!
晚晚娴静懂事,是个好孩(hái )子,也会是个好妈妈,奶奶盼着你们和和美美、长长久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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